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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星际迷航TOS】steady as she goes （Kirk X Sulu） 02

一切都变得很微妙。

Kirk看着Sulu，颇有些长夜漫漫的意思。

他无法停止让自己不去想象企业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但医生和Spock都说只是让他放个假而已，而乌胡拉告诉他这两天联盟也没有任何信息传给他。

“这不正常，真的不正常！连Scotty都拒绝把我传送上去！”

“Caption，你一直以为你是舰长，所以所有人都要听你的么？”

Kirk愣了一下，“不，当然没有。每个人都可以提出不同的意见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领域，这一点我很清楚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相信他们呢？”Sulu指了指天空，进取号同步轨道的方向。

“大概，有点——”Kirk扯了扯嘴角，他不大好把这话说出口。

“有点闲得慌。”Sulu替他说了。

Kirk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的舵手，“如果这真的是一个登陆假期，所有人的，我当然也会很享受。可现在——”

“我倒没觉得什么。宇宙中并不是每天都要打克林贡人和小怪兽，您可以放松一下。”

“你好像知道的比我多的样子。”Kirk拧起眉头，这是个阴谋。他不是阴谋论者，更全然信任他的船员，但Spock私自修改过几次航线，甚至伙同外星人一起给他制造脑内假象，即便并无恶意或迫不得已，但只要有了先例，就不可能阻止他的想象。

“医生确实叮嘱过我，一定要让您亲自挖草药。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对您的身体有帮助，我好像听说过，您也经常会过敏。”

“我过敏是因为有的时候，劳累过度。”Kirk活动了一下肩膀，“劳累过度带来抵抗力下降。你知道大多数的时候，舰长的神经是绷得很紧的，而一旦松弛下来，就像现在——”他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，发现上面果然出现了一道红痕。“见鬼，是那些蚂蚁！”

“舰长，那些蚂蚁对正常人不会带来任何过敏反应。”

“所以我不正常了，我过敏了。我可以叫老骨头把我传上去治疗了！”

“舰长，”Sulu很不客气地抓过了Kirk的手臂，“我刚才看到了是你自己用指甲抓的。”

“Sulu，虽然你是我非常可靠的舵手，但你要是跟他们一起骗我，我也会停你一个礼拜的工。记住，我才是给你们签工资单的人。”

“你离不开我的，舰长。除非你这一个礼拜都不作死了。”

Sulu依然抓着舰长的手腕，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有点超乎寻常的近了，Sulu看见舰长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
“好吧，我们睡觉。明天早上我一定把剩下的五株草药都挖出来，看老骨头还有什么话讲！”

Sulu的肩膀微微颤抖，指尖在舰长的皮肤上不舍地摩挲了几道。

“你——”经验老道如舰长，瞬间就有一道闪光从眼前掠过。“不要告诉我，是你让他们安排的。”

“是，我想要有和舰长独处的机会。”Sulu垂下头，在坚决和逃避之间摇摆。

“我从不觉得你是这么含蓄的人。”

“东方人都很含蓄，这样也并没有伤害到您。”

Kirk叹了口气，掰开Sulu的手，“我会爱上人，但已经不会谈恋爱了，或许等某一天不再是舰长了，才可能会考虑，和某人的固定关系。”

“舰长，我想您误会了。我没有想谈恋爱，只是想和您一起完成某件事，哪怕是挖草药——”

“一旦开始你就会停不下来的。”Kirk或许想说自己也曾经年轻过，很多感情至今仍深埋心底，美好如花。

“您不责怪我，您刚才说要停我的工来着。”

“听着，我不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。或许应该让你去科学部的实验室呆上两个礼拜，去冷静冷静，给引擎撤撤火。”

“是，舰长。”Sulu没再说什么，他只是拿起自己的呼叫器，向舰上汇报了任务失败，请求回舰。

“很抱歉，Sulu，至少要等到明天早上，传送机出现了小小的故障，我正在带人加班加点地抢修。”Scotty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。

“好吧。”他关闭了呼叫器，“舰长你好好休息，我去盯着草药开花的时间。”

“等等，开花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开花就是，开花的意思。”Sulu走出了科学站的滑动门，黄衫的背影渐渐走入了夜色里。